好吧好吧,我承认我无聊了,白天睡得太久了。
好吧好吧,我承认我寂寞了,晚上沉默了太久了。
好了,别抱怨了,这就是生活,你在抱怨有什么用呢,这就是生活。
你既然无法像雄鹰一样翱翔太天际,你也无法像鱼游梭在大海里,那么你就安静的做个黄鼠狼吧,郁闷的时候放个屁吧,这种可以吧。什么?黄鼠狼都比我聪明。好吧我妥协了,那你要我做什么?狗尾巴草?**你有没点尝试,动物植物都分不清,这是命,要你的命,原来这就是命,好吧我接受,为你们这群牲口消费二氧化碳了。狗尾巴草也不错的,太阳给了我动力,给了我呼吸,我又为你们这群牲口贡献自己那点微薄之力,消费了废气,排除了新鲜空气。我健康,环保,绿色无毒。好吧我就驻扎在路边,哪天微风吹过,在你们这群牲口眼里,也许还又是一番风景,操***收音机,别整天放着那些狗屁膏药的广告,都是你们这群牲口,没事干嘛乱搞,搞得收音机里天天都在治性病,牲口你知道不知道你们伤了多少听众的心,就是你们这群牲口,没事在家洗洗睡觉多好,干嘛去外面乱搞,搞得别人不得安宁,你难道不知道你总有一天会变成一堆泥巴,安静的躺在哪里,看着世界,牲口你知道不知道,空,你他妈就空,到头一场空,什么?曾经拥有?拥有啥?你都空了,还谈什么曾经拥有,那都是虚的,什么?羞愧?悔恨?你钢铁是怎样练成的看多了吧。别人去解放全人类,你解放啥?全人类妇女了。你他妈悔恨羞愧,你妈都悔恨羞愧。你全家都悔恨羞愧,什么不关我事?你天天呼吸的是么东西。别一天到晚唉声叹气,郁郁不得而终的鬼样,装什么忧郁。

刚刚放过一首歌,爱很简单,轻快的旋律给原本消极的心注入了一点新鲜空气。

曾经有人问过我,你为什么不找朋友,我说,不想。

也许别人不信,但是我真的不想,我只不过是一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虫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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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你的眼睛温柔又美丽, 收音机里面刚刚放得,想起了一个同学,这是和他在一起读书时听他唱过最多的一首歌,我不知道是谁唱的,也不知道名字,也不知道完整的歌词和旋律,只知道那一两句,那一两句像是用记号笔写在,思绪常常经过的路上,时间长了,转眼4-5年了,木然回首,记忆以被尘埃掩去,画面也变成照片,像幻灯片一样在脑子里放着,没有顺序,那么清晰,只不过现在都早已个奔东西,为生活为事业,都纵身一跃投入到振兴中国经济的那条大河中去,也以由最初的稚嫩变得圆滑,由开始的青涩变得成熟。以前我们不懂的我们现在懂了,以前看不起的我们也能理解了,这好像是与生俱来的只要达到条件后就可以自动晋级的游戏,现在我们大多时间也许都在思考,思考着如何扮演这个角色,怎样办好它,已经有太多的人忘记了最初的梦想,沉浸在自己的现实或幻想之间。。。

阔别了一月,远离了伏特加,烟。今天因为一片日志,沾了点酒,然了只烟。整个人空荡荡,空白的像来自异世,浑然的无知无绝只是呆然的坐在地板上, 像是在沉思,麻木的身体,犹如一尊雕像,经过风雨的洗礼,时间的磨砺,留下点点斑驳痕迹。投影在心头,一段段衔接在一起,拼成了忧郁。吐着眼圈,静静看着它翻滚,升腾,飘散,似乎带走了什么东西。感觉空荡荡的,却不知留下了什么,茫?拿起那八角杯里那被勾兑过的伏特加晕成了紫色,在空中荡了几滴,下落,溅开在那白色的床单上。留下了些许痕迹。变成了证据。想发生点事情,不愿意只听着电视的声调单一的声音,开了手机扣扣。虽然他的流量已经所剩无几,不过他依旧沉默着,像是深夜睡熟的你一般沉默。不愿放手,麻木的坚持着,形似走肉般的执着紫色液体再次荡开,在空中划了条弧线,最后在身上溅开,下滑,勾引出整整清凉。

窗外下着雨,不大,落在水泥地面,滴滴做响,人斜躺在床上,很静,思绪像是流水,绵绵不绝。偶尔也会传来,大风刮过孤零零电线的忽忽声,像是处在炼狱,像是在哭述。不远处的池塘里,也传来青蛙的呱呱声,与房子周围地里蛐蛐还有些别的昆虫的鸣声交织在一起,此起彼伏,像是处在荒野的交响乐团,下床,轻轻的走到窗边,夹杂着泥土气息的风,伴着微凉的雨,沾湿了身体。

跳跃的神经像是瀑布下的水珠般,下落溅开分散与水融为一体,分不清。

茫茫的想着,静静的听着,与我有关无关的那一切,是无奈,是悲伤,是寂寞,是彷徨,

是惶恐,是惊惧,统统与我无关,所以剩下的,遗留的,被抛弃的,只有一个。

那也与我无关,我只是我,茫茫的,静静的那个我。

神经大脑心脏,不参杂任何一点情绪,像是停留在水面杂草上的蜻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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