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0年9月

那是你的眼睛温柔又美丽, 收音机里面刚刚放得,想起了一个同学,这是和他在一起读书时听他唱过最多的一首歌,我不知道是谁唱的,也不知道名字,也不知道完整的歌词和旋律,只知道那一两句,那一两句像是用记号笔写在,思绪常常经过的路上,时间长了,转眼4-5年了,木然回首,记忆以被尘埃掩去,画面也变成照片,像幻灯片一样在脑子里放着,没有顺序,那么清晰,只不过现在都早已个奔东西,为生活为事业,都纵身一跃投入到振兴中国经济的那条大河中去,也以由最初的稚嫩变得圆滑,由开始的青涩变得成熟。以前我们不懂的我们现在懂了,以前看不起的我们也能理解了,这好像是与生俱来的只要达到条件后就可以自动晋级的游戏,现在我们大多时间也许都在思考,思考着如何扮演这个角色,怎样办好它,已经有太多的人忘记了最初的梦想,沉浸在自己的现实或幻想之间。。。

阔别了一月,远离了伏特加,烟。今天因为一片日志,沾了点酒,然了只烟。整个人空荡荡,空白的像来自异世,浑然的无知无绝只是呆然的坐在地板上, 像是在沉思,麻木的身体,犹如一尊雕像,经过风雨的洗礼,时间的磨砺,留下点点斑驳痕迹。投影在心头,一段段衔接在一起,拼成了忧郁。吐着眼圈,静静看着它翻滚,升腾,飘散,似乎带走了什么东西。感觉空荡荡的,却不知留下了什么,茫?拿起那八角杯里那被勾兑过的伏特加晕成了紫色,在空中荡了几滴,下落,溅开在那白色的床单上。留下了些许痕迹。变成了证据。想发生点事情,不愿意只听着电视的声调单一的声音,开了手机扣扣。虽然他的流量已经所剩无几,不过他依旧沉默着,像是深夜睡熟的你一般沉默。不愿放手,麻木的坚持着,形似走肉般的执着紫色液体再次荡开,在空中划了条弧线,最后在身上溅开,下滑,勾引出整整清凉。

窗外下着雨,不大,落在水泥地面,滴滴做响,人斜躺在床上,很静,思绪像是流水,绵绵不绝。偶尔也会传来,大风刮过孤零零电线的忽忽声,像是处在炼狱,像是在哭述。不远处的池塘里,也传来青蛙的呱呱声,与房子周围地里蛐蛐还有些别的昆虫的鸣声交织在一起,此起彼伏,像是处在荒野的交响乐团,下床,轻轻的走到窗边,夹杂着泥土气息的风,伴着微凉的雨,沾湿了身体。